2015年8月16日 星期日

口述:那晚風流我和她都睡錯了人

口述:那晚風流我和她都睡錯了人

http://www.sina.com.cn  2010012021:14  千龍網


  我的出軌猶如遼寧那場百年不遇的暴風雪,突然降臨,沒等抵擋已長驅直入,沒容反抗已全線崩潰。它像鋪天蓋地的大雪飄進我的日子,婚姻之路陷於癱瘓,情感若拋錨半路的汽車,吼叫著沖不出那片泥濘……

  在困苦中,我找到了自己出軌的根源——信任的缺失。無論教堂的婚誓,抑或是黃山的同心鎖,都沒能改變這一致命的愛情基因缺陷。

  “情敵”之妻突然造訪

  20081212日,北京的天陰陰的,風像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拍打著窗櫺。我沖杯咖啡,望著杯盤狼藉的餐桌,想著如何打發這老婆不在家的蒼涼。筱敏去廣西了。行前,她買回牛奶、麵包、午餐肉,真空小菜、八寶粥和一沖即食的玉米粥,把冰箱塞得滿滿的。

  她知道她不在家,我是不會開夥的。

  女人是蝸牛,到哪兒哪兒是家;男人是雄獅,離開女人就是流浪漢。妻不在家,我心裡只有揮之不去的無聊。

  “咚咚咚!”突然門被敲得山響。這哪是敲,是捶,是砸。

  “誰呀?”我不快地問。趴在門鏡上一看,是一個年輕女子。老婆不在家,是不能輕易放女人進門的。“你是不是砸錯門了?我家不欠水費、電費、醫藥費,也不欠農民工的工資。”我隔門說道。

  “開門,我是王曉明的妻子。”她氣呼呼地說道。

  “王曉明?啊,對不起,進來吧,筱敏出差了。”我打開門。王曉明是筱敏的頂頭上司。

  “我要跟你談一談。”她冷冷地說。

  我老婆不在家,老婆的上司的老婆要和我談談,談什麼?她老公是我老婆的領導,我老婆是我的領導,那麼她就是我的領導了?這是哪兒和哪兒啊?我莫名其妙地把她讓進客廳。這位女士黛眉輕顰、身著款式新潮的紅色皮衣。她坐在沙發上,還沒開口眼淚就下來了,戚戚慘慘,悲悲切切。

  “您不要傷心,有話慢慢說。”我說。

  “我被那兩個狗男女耍了。呂筱敏,這臭不要臉的女人……”她哭著罵道。“你怎麼罵人呢?”我氣憤地跳起來。她不會是精神病吧,要不怎麼會跑到我家罵我老婆,這不是騎我脖子上拉屎麼?她老公別說是副處,就是部長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。

  “呂筱敏和王曉明這兩個狗男女早就搞到一起了!他們總在一起,我還自欺欺人地想他們可能是工作關係。今天他們單位有人打電話給我……”她瞪著熊貓似的眼睛對我說道。她的話像錘子砸在我的腦袋上,我蒙了。

  “你不能聽風就是雨……”我有氣無力地說著,抓起電話打給筱敏。“別打了,他們的手機我都打過了,關機。”

  筱敏的手機的確關機。我不死心,連撥幾遍,她幹嗎要關機呢?我兩腿一軟,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,雙手抱頭,前所未有的絕望將我的心徹底覆蓋。我之所以35歲才娶妻,怕的就是這種事啊!

  “會不會有人報復他們,會不會搞錯了?”“那人說,1129日,他們還在和平門附近的一家賓館開過房。我請人幫忙查了,確有此事,他們是用王曉明的身份證開的房。”

  我翻了一下工作日曆,那天我去京郊採訪,很晚才回來,筱敏沒在家。我以為快到年底了,她工作忙,就獨自睡了。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,我不知道。這種事情以前屢有發生。我太蠢了,筱敏說要跟王曉明去廣西出差,我要開車送她,她不讓,原來這裡面有勾當啊!

  我心中永遠的創痛

  上帝啊,為什麼讓我和父親遭受同樣磨難?筱敏啊,我們在黃山上鎖同心鎖時,你不是說過:如果背叛婚姻和愛情就來此處跳崖麼?

  我一直阻止母親來看你,就是擔心你有朝一日像她當年那樣,做出令男人蒙羞的事情來。

  我母親年輕時特別漂亮,在醫院當護士;我父親原是軍官,轉業後在農場當幹事。我10歲那年,母親有了外遇,跟父親離了婚。在母親離家的那個春節,家裡的淒涼像窗外“嗚嗚”呼嘯的西北風,攪得周天寒徹。我望著那桌父親燒的菜默默流淚,執意不肯動筷。好像只要一動筷,媽媽就再也回不來了。父親勸我不聽,最後火了,抬手把桌子掀翻了。後來,父親蹲在地上收拾了那片狼藉,又貓腰鑽到廚房重新燒菜。爐火映紅了父親的臉,兩道淚水閃閃發光。在那一刻,我對母親的思念轉為怨恨。

  母親的外遇和離家是我心頭一片飄逝不去的陰雲。我羞于談母親,她跟父親離婚後,再婚過三次,婚齡一次比一次短。父親卻一直沒有再婚。我成年後,對婚姻有種莫名的恐懼,女友交了不少,每當提及結婚,我就退卻了。在34歲那年,我認識了筱敏。她27歲,獲取碩士學位後考上公務員,在某部委的計財司綜合處工作。

  筱敏跟我算得上老鄉,我家在紅興隆,她家在建三江,同屬北大荒。她長相尋常,既讓人挑不出什麼缺點,也總結不出什麼亮點,屬於那種沒有什麼魅力、見過幾面都難留下印象的姑娘。我對她說,我想找一位可以託付自己那顆流浪之心的女人,她要保證今生今世忠誠於愛情,永不背叛。筱敏笑著跟我擊掌說道,我們不謀而合!

  我跟筱敏講述了我的母親,講述了我的童年。她說:“如果你能像父親還好,如像你母親,那就麻煩了。”我堅定地說:“我是跟著父親長大的,只能像父親!婚後我會守身如玉,絕不會背叛我的愛人!我倒怕媳婦像婆婆,娶回一位風騷女子。”我們家鄉有那麼個說法,那意思是幾代男人都走不出那個特定的女人圈兒。筱敏聽後陡然變色,像遭受莫大污辱。

  “好了,好了,就是你了!要沒別的想法,我們下周就可以辦手續。”我拍拍她的肩膀說。我們就這樣結了婚。一晃將近四年過去了,感情還好,但一直沒要孩子。三個月前,我對筱敏說,我們倆加把油,明年抱個“金豬”。這三個月,我不僅禁酒,而且還多吃水果少寫稿。

  憤恨下衝動地報復

  我母親千不好萬不好,還為那份夫妻感情堅守了12年,筱敏連4年都沒堅守到!

  我痛苦著,絕望著,悲抑著,憤恨著,可是無處發洩。那個女人則坐在我身旁“嚶嚶”哭泣,悲痛欲絕地嘮叨著。家裡的氣氛讓人窒息。屋裡的光線漸漸暗了,那女人還在哭。見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我拽出一張面巾紙遞給她,她擦幾下丟在地板上,我再遞,她再擦再丟,不一會兒地上像落滿被槍彈擊落的白鴿。

  “我為他什麼都付出了,他居然還在外邊亂搞女人!要是沒有孩子,我就跟他同歸於盡……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下一步,你想怎麼辦?”

  我感到心中像插了一把刀,錐心地痛。我給自己倒杯紅酒,一飲而盡。在牙縫擠出兩個字:“離婚!”其實,我恨不得將那兩個狗男女碎屍萬段,可是內心深處竟莫名地氣短。我想起父親,他老人家這輩子夠不容易的了,我不能讓他晚年失子。過去,我笑過父親沒有血性,沒有把跟媽媽通姦的男人殺掉,此時我才知道做男人有多難,尤其是一位有責任心的男人。

  “能不能給我一杯酒?”她淚眼婆娑地望著我說。我猶豫一下,還是給她倒了一杯。

  “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!”在喝到第N杯酒時,我想起了母親、父親,還有那個淒涼的除夕之夜,淚水抑制不住地流下來。

  我感到屈辱,感到命苦,感到內心深處有種無法發洩的東西在左沖右撞。她遞紙巾給我,依偎在我身邊哭著。

  “我要……報復他!憑什麼我要為他堅守貞操?”她哭著喃喃地說道。“他媽的,他們不仁,也休怪我們不義!”不知是恨的衝動,還是心理不平衡的驅使,抑或是酒精作祟,在沙發上,我和她抱在一起,那滿腹的憤怒和怨恨隨之瘋狂地發洩出去……

  怎樣找回失去的忠貞

第二天清早,我從沙發上醒來,那個女人已經離去了。望著茶几上的兩隻酒杯和空酒瓶,我憶起了昨夜那瘋狂的一幕。

  我怎麼會這樣?筱敏的外遇是背叛,我的外遇是什麼?是墮落啊!我為什麼會這樣?是母親遺傳給我的風流,還是自己那不可一擊的脆弱?我為我的行為自悔,自卑。

  我把離婚協議書壓在酒杯之下,帶著心靈深處的創傷,告假返鄉。我已經三年沒見父親了,他的頭髮已變成乞力馬札羅的雪。他的生活仍然有條不紊,絲毫沒有單身男人的髒亂。桌上擺放著兩幀照片,一幀是我和筱敏的結婚照,她穿著潔白的婚紗,一臉的甜蜜和真摯;另一幀是30年前父親、母親和我的全家福。這兩幀照片像刀子似的戳在我的心上。

  回家的三天裡,我像只受傷的小鳥蜷縮在巢穴。筱敏一遍遍打來電話,我看一眼就掛斷了。

  第四天晚上,父親燒了幾個拿手好菜,溫了一壺北大荒酒。我想給父親斟酒,他卻奪過去給我倒了一杯。

  “兒子,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,我也知道你心裡很苦,不過你是個男人,要敢於面對生活。明天回去吧,把事情處理完再回來。”父親說著,把一張車票放在桌上。

  我哭了,哭得很不男人,把筱敏的事告訴了父親。

  “你為什麼不等筱敏回來談談?你到底應該相信自己的老婆還是相信那個女人?事情弄清楚了嗎?你就要離婚!混啊!你真他媽的是我的兒子……”父親的話像棒子擊在我的頭上,是啊,那個女人到底是誰,她是否真是王曉明的老婆?我為什麼不懷疑她,反而去懷疑筱敏?

  “爸對不起你,更對不起你媽。當年,你媽氣憤地對我說:‘老尉,我要是不搞破鞋的話,不僅對不起我自己,也對不起你對我的這份折磨!’”父親眼圈紅了。

  父親說,當年母親被人稱為“農場一枝梅”,許多男人對母親明追暗求,其中不乏領導幹部。父親懷疑母親跟副場長關係曖昧,不僅暗中監視,還對母親肆意侮慢,百般折磨。一天早晨,母親臨上班前,被父親扇了兩個耳光,倔強的母親哭著狠狠地對父親說了那句話。那天,母親出了事,被抓了現行……

  第二天,父親把我送上車。當火車行至瀋陽時,我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:

  “對不起,是我錯了。王曉明他們一起去廣西的是四個人,不是只有他們兩個。”

  “那麼,賓館……”“是重名,那個王曉明不是我老公。對不起!”

  “你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?你讓我怎麼面對筱敏?你毀了我的婚姻,毀了我的家庭!”我失控地吼道。我曾經一次次地苛求筱敏忠貞于我,忠貞於愛情和婚姻,自己卻把婚船砸沉了,我怎麼能原諒自己?當年,我是多麼的可笑,堅持要筱敏跟我去教堂結婚。

  “你們又不是基督徒,去教堂發哪門子的昏?”父親大惑不解地問道。

  “為了我們婚姻的神聖。”我說。其實,我是想讓筱敏在眾人面前發誓忠誠於我!

  “你願意嫁給尉繼業嗎?愛他,忠誠於他,無論他貧困、患病或者殘疾,直至死亡。你願意嗎?”牧師問筱敏。

  “我願意!”筱敏無限虔誠地說。

  牧師說:“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開。這一生一世的愛情,因為今天而完美。”

  這是最讓我陶醉的一幕,我請朋友把它錄下來,多次有意無意地播放給筱敏看,讓她不要忘了自己的婚誓。

  可是,我們沒有貧困,沒有患病,也沒有殘疾,僅僅那個倒楣女人的誤解,我就背叛了自己的妻子!我多麼狹隘,多麼自私,多麼的不忠誠,多麼的不可信賴!我悔恨不已地將拳頭砸在自己的頭上。

  當我進家門時,筱敏正坐在沙發上發呆。茶几上的離婚協議書還壓在酒杯下麵。可能父親已給過她打電話。她想解釋,我卻軟弱無力地說:“筱敏,別說了。我要離婚,家裡的一切都歸你,我淨身出戶。”

  “為什麼?你為什麼要離婚?我哪點對不起你?請告訴我……”“不,不是你對不起我,是我對不起你。我沒資格跟你在一起,我不配擁有你那份愛情。”

  “你這是藉口!你要離婚,可以,但你必須跟我說清楚,我哪點不好。我知道王曉明的老婆找過你,可是我告訴你,我絕對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!”

  我望著她,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,講述了那個荒唐的夜晚。筱敏像一匹憤怒的母狼從沙發上跳起來,把沙發墊和茶几上的酒杯紛紛摔在地上,哭著用水果刀將沙發刺出了一個個口子……

  “為什麼會這樣?你當年怎麼答應我的?你想就這麼一走了之,不行!我們在黃山發過誓,誰要背叛愛情,誰就去跳黃山!你去吧,你去死吧!”她哭喊道。

  我站起來,向門外走去。

  “你上哪兒去,給我回來!”她瘋了似的把我拽住,用頭一下一下地撞擊我的胸口。

  “筱敏,你想讓我怎麼辦,你說,我聽從你的處置!”

  “我只要你忠誠于我,忠誠於愛情和這個家,做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!”

  “可是,我已經失去了……”我五內俱焚,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。

  幸福的婚姻不能沒有信任

  第二天,當我回家時,發現原來的沙發和茶几不見了,換了一套新的。可是籠罩著家的愁雲慘霧和內心的塊壘依然還在。

  婚姻若瓷,我們這件瓷器已經裂了,再也不能復原。筱敏是個理想主義者,是不允許我們的感情有一點雜質的。我托朋友幫忙租了房,兩天后,我悄悄地搬了出去。晚上,我正在出租屋收拾東西時,接到筱敏的電話:

  “你在哪兒?馬上給我滾回來!”她憤怒地吼道。

  “我想從你的生活中淡出……”

  “淡出?我真是瞎了眼睛,嫁給你這個不僅不忠誠,而且還極其不負責任的男人,你不愧是你媽的兒子……”“請你不要污辱我的母親。”這是我有生以來,第一次為母親聲辯。

  “你毀了我的愛情,我的婚姻,你要為此負責!離婚是你為自己的過失對我進行的懲罰,這有失公平!你沒有理由和資格提出離婚,更沒有權利一走了之!”

  “我承認自己有錯,為此我同意放棄一切財產。如果不行,我可以再對你進行經濟賠償。”我說。“你混蛋!我可以不要財產,我只要你為我的婚姻和愛情負責。”她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
  我不知說什麼好……

  “這樣吧,我想跟你談談。”她沉默了片刻,語調緩和了一下說。

  我幾乎徹夜未眠,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,感到渾身上下都不舒服。我洗了一把臉,趕到筱敏說的地方——和平門烤鴨店。當年我們在那裡吃的第一頓晚餐,現在又回到那裡吃最後的午餐,用四年的光陰為我們的感情畫一個句號。

  筱敏點了半隻烤鴨,兩個小菜。

  “這只鴨子肯定就是那種極其不負責任的公鴨,讓人給烤了實在是活該。”筱敏說。“對,對它就該如此。”知道筱敏在影射我,我順而言之。

  “我想好了,我不會跟你離婚的!但是,我絕不會就這樣原諒你的不忠……”“我也不會原諒自己。為懲罰我的不忠,只有離婚。”

  “想得美!婚姻破產了,你讓我上哪兒去討你那份情債?想逃?沒那麼容易!”“那你說怎麼辦?”

  “第一,我要懲罰你!”她說著,抓起我的左手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我痛得大叫起來,手指被她咬破了,血流了出來。她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創可貼給我包上。

  “第二呢?”我看了看手上的創可貼,抬頭問道。

  “你回家把一切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清理掉,甚至包括你的記憶。”

  “第三呢?”“第三,你要重新買一套白西服,跟我去教堂重新發誓:‘我愛筱敏、忠誠於筱敏,無論她貧困、患病或者殘疾,直至死亡!”

  “第四呢?”“你要發誓,要像你父親那樣做個好父親!”

  “我不會發誓像父親那樣,我只能發誓做一個比父親更好的男人,不僅要對得起我的孩子,更要對得起我的女人!”我說。

  “那麼好吧,我原諒你了。我告訴你兩個消息:第一,我辭職了;第二,我懷孕了。”

  我的淚水決堤而下。我知道她是為了不再見到王曉明,走出那塊傷心地而辭去那份如意工作的,她是為了堅守那份婚誓而接受了我這片廢墟。

  我要愛她,永遠!

  晚上,我和筱敏擁抱在一起,和好如初。驀地,筱敏對我吼道:“你怎麼能跟那個女人幹那種事!你怎麼可以輕易就跟她上床?”說著,她一拳打在我的肩上。

  我知道,她的惱怒和憤恨需要時間沖淡,內傷需要愛和忠誠療治。

  “你混蛋!到現在為止,你對自己罪惡的根源還沒有清醒的認識!”她說著又打我一拳。

  “那你說,我的罪惡的根源在哪裡?”我問。

  “信任,你對我在骨子裡缺乏信任!對婚姻缺乏信心!對家庭缺乏作為男人的堅定不移的責任感!否則你怎麼會輕信我有外遇,怎麼會幹出那麼荒唐的事?”

  那一夜,我失眠了。筱敏擊中了我的軟肋,這是我家兩代男人心理的基因缺陷,是導致我和父親婚姻悲劇的元兇!不過,我比父親幸運,找了一位能讀懂我的妻子;我比父親更幸運的是,有機會去改造心理基因。

  篇後語:

  人們在走進圍城時無不渴望自己的婚姻完美而持久。可是現代人的婚姻越來越像瓷器,精美而脆弱,一不小心就摔得粉碎。目睹破碎的婚姻越多,對婚姻就越沒信心。對婚姻越沒信心,越容易導致婚姻的終結。


  幸福的婚姻一定是夫妻彼此信任,堅信能相守終生。如果對愛情沒有堅定不移的信心和信念,對愛人沒有堅定不移的信任,又怎麼能走完那漫長的婚姻之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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