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3月9日 星期日

話題﹕藝校女大學生自述被富商包養的生活

話題﹕藝校女大學生自述被富商包養的生活

中央戲劇學院﹑中國傳媒大學(即以前的北京廣播學院)﹑北京電影學院﹐並稱為“中國三大藝術院校”。在對這些學校走訪之後﹐記者最先感受到的是校園裡遊離出來的“明星氣息”。如果你想瞭解最新的流行趨勢﹐這裡隨處可見時髦的穿戴和新潮髮型﹔如果你想看靚女﹐這裡是“兩步一個張柏芝﹐三步一個孫燕姿”。走在校園裡的莘莘學子﹐充滿了對明星用語﹑穿著﹑神態的刻意模仿。

  她們都被稱為“明星的半成品”﹐然而個人之間的差距還是巨大的:有的在大二以後春風得意地接戲和拍廣告﹔有的還在為這一目標奮鬥﹔有的奮發自強﹐為前途付出一步步努力﹔也有的在壓力與苦悶中迷失自己﹐被人“包養”……並且﹐諸如“校門口的高級轎車排成隊”﹑“某藝校附近有個聞名京城的夜總會”等等小道消息﹐早已是漫天而飛。

  她們引人注目的地方有3 點:第一﹐她們是大學生﹔第二﹐她們是女大學 生﹔第三﹐她們是藝術院校的女大學 生。

  在採訪中﹐每一個人說:“我祗能代表自己﹐代 表不了學校。”“對於有些人來說﹐考藝校祗是上大學的一種途徑。”

採訪對象:Angela(大一)

  每年一到三四月份﹐北 京各藝術院校校園裡﹐總會出現數以千計的“學 生大軍”。她們是來參加各大藝校專 業招生考試的。考生中還有許多外地的學 生﹐千里迢迢地趕過來﹐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﹐除了參加考試還得自己洗衣做飯﹐成為“為藝術趕考”的一道惹人注目的風景。

  藝術院校的招生考 試分為專 業課和文化課兩項。文化課是參考學 生參加全國統 一高 考﹐專 業課由各學校命題考試。最後的錄取規則是:考生文化課達到規定分數線後﹐學校就按專 業成績從高分錄取到低分。

  接受採訪的Angela是北京電影學院一年級新生。自我介紹的時候﹐她告訴了記者她的中文名字﹐但如果你用英文名稱呼她﹐這個1990年出生的小姑娘會笑得更加燦爛一些。在她們的宿舍﹐記者看到了一個明星世界──牆上的貼畫。從周潤髮到周傑倫﹐從張曼玉到鄭秀文﹐應有盡有。
    Angela說﹐現在她們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崇拜的明星人物﹐每當自己遭遇什麼挫折的時候﹐總會說:“唉﹗想某某當年﹐說不定比我更慘﹗”以此自勉。“我們很多人﹐就是帶著明星夢來到這裡的。”她說。

  但是﹐Angela告訴記者: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。對於那些“根本就不是學習這塊料”的人來說﹐考藝校祗是上大學的一種途徑。她們因為高中文化成績不好﹐考一般的大學希望渺茫﹐便看中了藝校在文化成績上錄取線很低這一點。其中還不乏家裡條件很好的﹐他們一畢業就可以馬上改行﹐於是先在這裡“混個大學文憑”。

  每個禮拜﹐我都要在那3間空空蕩蕩的房子裡﹐等待別人丈夫的到來﹐等待一場花樣翻新的性愛。我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妻子講了什麼樣的理由﹐出差或者開會。他在這裡得到他想要的東西﹐然後在半夜呼呼地睡去﹐甚至不穿睡衣﹐臃腫的身體毫無顧忌地裸露。這時候我會離開他﹐來到另一間房﹐在黑暗中不停地吸煙。盛夏的夜北京經常會下一陣子小雨﹐情欲的激流在清醒中退卻﹐現實很快呈現著它殘酷的本來面目:我知道我不過還是個學生﹐我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﹐也失去了我本該擁有的東西。

  大一的下學期﹐班上有個很可愛的小男生在沒完沒了地追我。有一天﹐我對他說﹐你可以去給我買條項鏈嗎﹖他答應了﹐但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勉強。我需要的不是這種用父母的零花錢換來的浪漫﹐我祗是希望能有一種穩定的生活﹐我以為那就是幸福。

  現在﹐在這個年齡大我一倍的男人身邊﹐我是幸福的嗎﹖或許是的。那天在星巴克﹐我指著端上來的咖啡說:我不喜歡。他馬上就倒掉了。在一個月之後的巴黎﹐站在香榭麗舍的街頭﹐他用法語對我說﹐愛情﹐我和你﹐都會是永恆的。我為此而感動﹐但我卻知道那是不真實的。男人追求的永遠祗是新鮮和刺 激﹐不知道哪一個女人可以為他們長久地保鮮。將來的某一天﹐他也會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而把咖啡倒掉。

明年﹐我就要離開這個學校了﹐不知道能走向哪裡。然而我並不後悔﹐何況也已經沒有後悔可言。上個周末﹐我的師妹﹐我最好的朋友丹用哭聲對我說:女人一生中祗有3次流淚﹐第一次是她“第一次”的時候﹐第二次是她第一次收錢的時候﹐第三次是她第一次付錢的時候﹐現在﹐這3次她都已經經歷﹐所以生活對她已經沒有目標可言。在她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中﹐我扶住她醉醺醺的身 體﹐說﹐丹﹐其實在我們親手將青春的主題改變的那一天起﹐我們就應該看到結局了。

  Angela說﹐在藝術院校﹐學 生在學習成績上其實不存在優劣之分。學校的考 試仍然分為:文化課和專業課兩項。前者採用學分制。對於專 業課﹐每個學 生都明白“藝術是多樣性的”﹐自己擅長或者不擅長的都祗是藝術的某一方面﹐更何況老師的眼光也不一定代 表了市場的眼光。因此﹐藝校生不像別的大學 生一樣﹐因成績的好壞而有心理上的優越感或自卑感。

  但讓Angela感慨最多的就是一進學校就發現的兩個細節:校園裡的早晨和晚上。每天清晨﹐有的學生很早就起來了﹐在校園的公園裡練習形體動作或者美聲﹐有的同學卻還在呼呼大睡。晚上﹐教室裡自習雖然基本上沒有人參加﹐但大家並沒有休息﹐有的是在通宵進行節目的設計製作﹐而有的則是在迪廳﹑網吧等地方“過通宵”。

  “也許每個人的條件是有些不同﹐但為什麼有的藝校生畢業以後很快就能紅起來﹐有的卻年復一年地在娛樂圈裡煎熬﹐答案其實從這些地方就已經開始了。”Angela最後說。

  “很多人都在用兩條腿走路﹐不管有多忙有多累﹐這是在為以後做準備。”

上一頁 1 2 3   明年﹐我就要離開這個學校了﹐不知道能走向哪裡。然而我並不後悔﹐何況也已經沒有後悔可言。上個周末﹐我的師妹﹐我最好的朋友丹用哭聲對我說:女人一生中祗有3次流淚﹐第一次是她“第一次”的時候﹐第二次是她第一次收錢的時候﹐第三次是她第一次付錢的時候﹐現在﹐這3次她都已經經歷﹐所以生活對她已經沒有目標可言。在她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中﹐我扶住她醉醺醺的身 體﹐說﹐丹﹐其實在我們親手將青春的主題改變的那一天起﹐我們就應該看到結局了。

  Angela說﹐在藝術院校﹐學 生在學習成績上其實不存在優劣之分。學校的考 試仍然分為:文化課和專業課兩項。前者採用學分制。對於專 業課﹐每個學 生都明白“藝術是多樣性的”﹐自己擅長或者不擅長的都祗是藝術的某一方面﹐更何況老師的眼光也不一定代 表了市場的眼光。因此﹐藝校生不像別的大學 生一樣﹐因成績的好壞而有心理上的優越感或自卑感。

  但讓Angela感慨最多的就是一進學校就發現的兩個細節:校園裡的早晨和晚上。每天清晨﹐有的學生很早就起來了﹐在校園的公園裡練習形體動作或者美聲﹐有的同學卻還在呼呼大睡。晚上﹐教室裡自習雖然基本上沒有人參加﹐但大家並沒有休息﹐有的是在通宵進行節目的設計製作﹐而有的則是在迪廳﹑網吧等地方“過通宵”。

  “也許每個人的條件是有些不同﹐但為什麼有的藝校生畢業以後很快就能紅起來﹐有的卻年復一年地在娛樂圈裡煎熬﹐答案其實從這些地方就已經開始了。”Angela最後說。

  “很多人都在用兩條腿走路﹐不管有多忙有多累﹐這是在為以後做準備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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